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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7k+,不原作的原作向,胡蘿蔔雙劍&兔兔錘的梗,我應該是最慢的了

※ 私設如山,OOC有騷話安,放飛自我,改不了的沙雕廢萌

 

  每一次大賽系統更新,對於參賽者而言似乎就象徵著是又一場苦難。

  凹凸大廳內擠滿了前來投訴的參賽者們,投訴內容不外乎是──他們的元力武器被大賽方擅自更改了外型。排行榜第一的嘉德羅斯被迫拿著法式長棍同拿著殺豬大菜刀的格瑞從自由森林打進凹凸大廳,凱莉滿臉不悅地坐在塑膠玩具般的迴旋鏢上,蒙特祖馬的風之大劍也被變成了巧克力。

  總之,得以具現成武器的元力技能貌似都出現了錯誤,而那些直接使用元力的參賽者這回則逃過一劫。裁判球忙成一團,除了發公告還得到處向參賽者們一一解釋。

  凹凸大廳第三次響起參賽者不得在大廳動武的警報,於是所有人都回過頭,瞧瞧又是何方神聖來算帳。

  「是雷獅!」 人群之中有人高呼出聲,與此同時一處入口炸出了標誌性的雷光,爾後眾人的視線便齊唰唰地轉了過去。

  然後他們都看到了足以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雷神之錘剛剛在大廳的地板砸出了一個大洞,海盜團的團長抬腳踩在一顆匆忙跑過來的裁判球上,危險的雷電正劈哩啪啦地拍打空氣。

  「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雷獅瞪著腳下的裁判球,眼神能燒人的話裁判球已經融了。

  「大、大賽方已經著手開始解決參賽者元力武器外型錯誤的問題!最遲明天就會恢復、請參賽者們稍安勿躁,另外要是在大廳使用暴力行為的話──咿!」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回答我!」雷獅低吼著,他的臉已經黑了一半,踩在裁判球上的腳施力發狠,嬌小的機器人已經有一半都陷入了地板裡。

  「部、部分參賽者外貌上會產生和武器相應的變化屬正常現象!待到武器問題修復完畢就會恢復正常!」裁判球慌張的聲音從海盜的腳底下傳出來,有些模糊不清,聽著都惹人心疼。

  雷獅面色不善地又瞪著那顆裁判球一會兒,才嘖了一聲放下腳。被嚇壞了的裁判球慌忙地跑到同伴堆裡瑟瑟發抖,海盜直起身,把雷神之錘扛上肩膀,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大廳裡的其他參賽者。

  「都看夠了嗎?」雷電在海盜的周遭炸著,人群在與兇殘的海盜對上視線前便各自鳥獸散。大賽第一和第二仍然在邊上打得難分難捨,坐在高處的星月魔女拼了命才忍住笑。

 

  嘖。雷獅本人心情糟糕的程度具現成了電火花,知道原因又是出自大賽方而不是什麼奇怪的元力技能倒還好,只要能夠恢復都不算什麼大問題,但他還是不得不吐槽一下大賽系統──想到他現在的樣子可能也被觀戰團看在眼哩,怒火便不油而生。

  雷獅頭頂上的耳朵動了動,在他回過頭前就先聽見了他此刻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雷獅?」

  禍不單行。

  海盜在心底暗罵,轉過頭時盡量保持和平常一個語調,「這不是雙劍的安迷修嗎──或者該說,雙蘿蔔的安迷修?」

  他在看見騎士的武器後話鋒一轉,自己說完卻有一種後悔的感覺。

  安迷修皺起眉,手上拿著他的凝晶跟流焱──他現在沒辦法從外貌上分辨哪把是哪把了──對於雷獅的這項嘲諷卻挺不以為意。

  甚至於,他有點欣慰。

  惡名昭彰的宇宙海盜此時頂著一對長而高的粉白色兔耳,他不需要轉過身,安迷修就能看見他屁股後面有一顆白色的大毛團子,遠比真正的兔尾巴要大上許多。與此相比,粉紅色兔子糖造型的雷神之錘好像也就算不了什麼。

  他變成胡蘿蔔的雙劍也就更說不上是問題了。

  「雷獅,你不也……」

  安迷修的話被一聲雷鳴給打斷,騎士勾起一半的嘴角凝固,他嗅到了自己鬢髮的焦燒味。處在暴怒邊緣的雷電猛獸死死瞪著眼睛,雷獅打定了主意,只要安迷修試圖提到有關於他外型變化的任何一個字,下一道雷電就絕對不會打偏。

  「閉嘴。」他舉著錘子命令,兩隻兔耳豎得筆直,尾巴上的絨毛都因為電流炸了起來,銀白色的流電滋啦滋啦地撕裂那些投射而來的目光,張牙舞爪地威嚇著大廳裡頭每一顆懸浮的原子。

  「我不說、不說。」安迷修妥協了。他摀著嘴頭搖得像波浪鼓,他可不想讓大廳響起第四次警報,要是又引來圍觀的話,實在不難想像雷獅會做出什麼事。騎士左右看了看還有膽子朝這裡偷瞄的人,決定在雷獅發現他們之前先離開這裡,他將兩把(或者該說兩根)胡蘿蔔背在身後,誠懇地清了清嗓子,閉上眼睛,義正嚴詞地宣告:「在下的騎士道秉持著面對惡黨絕不退縮的精神,如今狹路相逢,敢問此時你可願與在下一戰!」

  「不願。」

  「那麼我們就……啊?」

  安迷修頓了一頓,張開眼睛看見雷獅換了一隻腳的重心,毛茸茸的大白團子在他身後聳動兩下。

 

  海盜頭子鄙夷的眼神掃了過來,扛著錘子別開臉,「今天沒心情。」

  安迷修震驚了,迄今為止沒有一次跟雷獅約架被拒絕的安迷修震驚得不能自己。他差點沒站穩腳步,但還是保住了他的騎士風度。他乾咳一聲,習慣性地反手將流焱背在身後,此時凝晶的蘿蔔尖直指海盜的方向,「在下可無法對惡黨置之不理。」

  「我可也沒有義務奉陪。」雷獅只瞟了他一眼就又立刻轉移開視線,頭頂上的兔耳也跟著抖了抖。

  安迷修被深深震懾當場,周遭出現議論紛紛的聲音,讓他一下子錯過了最佳的回話時機。空氣凝固,他還沒放下的手一下就顯得無比尷尬,一時之間騎士整個人就像是被自己的凝晶給凍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的是雷獅比他更尷尬。從剛剛開始體內就有一種感覺在蠢蠢欲動,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向安迷修就使他躁動不定。與對戰鬥的渴望不同,那是一種更趨近於本能的悸動,是獵食者的天性,就像麻雀會想去啄麵包屑、貓咪緊抓著木天蓼不放,這種感覺對於海盜來說前所未見,此時還偏偏與他的宿敵相關聯。好像只要視線朝著那個地方看一眼,他的心臟就跟著噗通跳了好大一下,震得他耳膜疼,因此他只能拒絕對方的邀戰,難堪得連直面那雙眼睛都做不到。

  「……在下明白了。」安迷修在良久的沉默中回過神,他仍然抱著被拒絕後的悵然若失,雙手放下,收起了武器。雷獅的兔耳朵抖了兩下,原本立得直挺挺的兩隻耳尖折下來,像一朵欣欣向榮的小花驟然枯萎,彎成老態龍鍾的模樣。

  安迷修有了一種不言而喻的神奇預感。

  他重新召喚了元力武器,那對兔耳立刻精神抖擻地豎了起來。

  安迷修把兩根蘿蔔往身後藏,兔耳朵尖折了一邊下來。安迷修再把蘿蔔拿出來,兩根耳朵豎起來的速度比他見過的任何貓咪撲向逗貓棒的速度都還要快,甚至那團白色毛絨玩具般的尾巴也搖了搖。

  霎時間,整個凹凸大廳的人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好可……」

  「安迷修!」

  就在騎士即將脫口而出情不自禁的感想時,他的視野當即就被一片銀白的雷光籠罩,海盜粉紅色的錘子往騎士跟前砸出了一個大洞,安迷修嘴巴虛張,他反射性地想跳開,卻忘了變成蘿蔔形狀的武器重心不同,身體往後一個踉蹌,竟是直接跌在了地板上──

  「參賽者不得在大廳動武!」

  大廳的第四次警報終究是響了。

  雷獅的表情現在是厲鬼般的嚇人,安迷修錯覺絳紫色的眼底散發出紅光,但他想這應該和兔子沒什麼關係,他更相信那是海盜欲殺紅了眼的象徵。

  「給你一次機會把話說對。」雷獅站在他面前,昂首俯視他的那雙眼底毫無溫度,空著的手緊握雷電,「最好快點。」

  「好可怕!我想說的是好可怕!」安迷修求生欲堅強,握著蘿蔔的雙手在面前揮舞。

  雷獅冷笑,回應他的是隨即而至的雷神之錘。

 

  「為什麼啊!」

  流焱擦出火花,引發一場小爆炸,騎士後滾出煙霧,大聲抗議著海盜的不講理。

  「不好意思。」雷獅擰著嘴角,雷光替他驅除煙幕,「我們海盜就是不講道理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屬於日常階段了,大廳的眾人遂又回過頭忙活個自的事情。

  頭巾尾巴拖得長長的,海盜用身體力行證明了外觀上的改變對他的戰鬥而言無傷大雅,在安迷修眼裡只覺得原本就蹦蹦跳跳的宿敵比以往更像一隻兔子,一隻帶閃電帶火花的兔子。

  「安迷修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

  「我明明沒說出口!」安迷修大喊。

  騎士與海盜的戰爭很快就在一方誘導下出了大廳,雷獅一錘子劈斷了自由叢林的一棵巨木,「那就是我還會讀心!」

  「設定上沒有說啊!」安迷修正巧在巨木倒下的路徑上,劍光縱橫,橫木被分割成數段,剛逃過一劫雷獅就轉著錘子砸了過來,安迷修提劍格擋,雷獅咬牙切齒,用力將雷神之錘壓向對方,「你想說的話都寫在臉上了。」

  安迷修巨冤。

  眼看對方這回是真生氣,安迷修視死如歸,做好了承受電擊的覺悟,雷電卻在此時偃旗息鼓,身後的毛絨團子搖了搖。

  「雷獅?」安迷修抬眼,看見那兩隻兔耳朵豎直了,雷獅死抿著唇,紫色的瞳仁像在克制什麼一樣,明明瞪著他的眼睛卻顫抖不停。

  「閉嘴。」這兩個字幾乎是咬著牙關磨出來的,他正逼迫自己將視線停留在安迷修的那張臉上,而非他手裡的武器。他整個人都在為此拼盡全力,腦袋裡電花炸得一團亂,一些細小的流電甚至因此迸發出來,目光卻還是不可控制地想往下飄。

  該死的大賽系統,連兔子其實並不愛吃胡蘿蔔都不知道嗎?

  雷獅在心底暗罵。就這麼一個恍神,安迷修收起雙劍側身躲避,突然失去著力點的雷獅往前倒去,剛穩住腳步,回頭就被安迷修的其中一把蘿蔔劍晃了滿臉。

  「……」雷獅怔住了神,嘴唇微張,安迷修能看見兩顆亮亮的小虎牙,他試探性地緩緩把凝晶向右移動,果不其然看見那對兔耳顫了顫,紫晶色的瞳眸像被牽引似地跟著右挪。

 

  原來如此。

 

  「安迷修你要是……唔!」

  雷獅的話沒能說完,他的身子猛地一顫,安迷修另一隻手摸到了他的尾巴上。

  「觸感果然比想像中的好啊……」騎士如是讚嘆道。手掌心包裹偌大的棉絨球,指縫順著長毛的走勢滑過,手指尖撫摸著尾巴尖,又分開兩指用虎口揉弄著毛球的下緣。雷獅被摸得身子一顫一顫,他咬緊牙關,一對兔耳氣得發抖,「安、迷修……!」

  安迷修把蘿蔔舉到他面前。

  於是躁動不安的雷電消失了,雷神之錘消失了,雷獅殺人一般的眼神也消失了。

  錯誤且違背意識的生理本能驅使他追逐散發香氣的蔬菜湊去,貓科般銳利的瞳仁有那麼一瞬渙散開來,雷獅的鼻尖聳動,注意力暫時被臨時搶占身體的另一類動物細胞奪取。他的腿站不住了,軟倒跌坐在地上,安迷修就變本加厲地去揉他的兔耳朵。

  「抱歉……但是、好軟……」手指拂過耳根細小的絨毛,長耳朵雙雙折了下來,試圖用耳尖擋開擾人的手指。兇猛的獅子變成了任人揉捏的小白兔,安迷修覺得自己在作死,但手上摸起來的觸感簡直令人欲罷不能,趁人之危的罪惡感不再,便只餘下無窮盡的好奇和在平日被壓抑的惡趣。

  「安迷修、你死定了……!」

  雷獅正竭力壓下那些不該存在的呻吟,手指揪碎了自己身下的草皮。他無端多了兩個明晃晃的弱點,此刻被他的宿敵肆意把玩,這無疑折辱了海盜的自尊,他的臉紅到耳根,但他卻連瞪人都做不到。安迷修把兩根胡蘿蔔慢慢地往地上放,誘導著他往前趴下,這不只讓海盜氣紅了臉,騎士也跟著漲紅了耳尖,他跟著雷獅趴下,手卻還在尾巴及耳朵上流連。

  「雷獅。」雷獅被他跟蘿蔔樣子的雙劍夾在中間躺著,安迷修吞了吞口水,從背後按住他的肩膀,臉頰湊到那對不屬於對方的耳朵邊磨蹭,「對不起,但是就一下……一下子就好……」

  騙子。雷獅在心裡罵,他說不出話,只要一開口就是難耐的喘息。也不想想從剛剛到現在都多久了,還說一下子。

  「不你、不准碰尾巴……嗚!」騎士的手下滑到腰部,雷獅想撐起身子卻被一手扼住了後頸,安迷修半支著上身,轉而把臉埋進了對方腰後的毛團子裡,海盜一下被羞恥心逼紅了眼眶,他的下身抬高,兔耳朵可憐地軟下來,尾巴抖了抖,沒能躲過安迷修硬要往上湊的鼻尖。

  他沒忘記他們離大廳很近,如果不是有自由叢林的各式植物遮擋,甚至能從這裡一眼望到大廳中心,昔日裡令人聞風喪膽的海盜頭子如今被兩根胡蘿蔔給壓制住了,任人搓圓捏扁,雷獅不甘地咬著下唇,細小的電流竄過他的背後,安迷修被電著了,卻還埋在毛絨絨的白團子裡無動於衷。

  太軟了,比他所摸過的所有毛料都來得柔軟。

  「你他媽、摸夠了沒有……!」雷獅快不行了,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以這種姿態面對安迷修,他篤信,只要大賽一修復這個問題,他非得和對方打個你死我活。

  而此刻安迷修內心想的是,不夠,完全不夠。

  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毛絨控,眼下手中的大尾巴令他愛不釋手,他覺得要是情況允許,他可以摸上一整天都不做別的事情。

  他認為這是一種神奇的力量,絕對不單純只是一對耳朵和尾巴。因為倘若只是那麼單純的原因,他沒道理會如此失態,那個令人討厭的惡黨也不可能一夕之間就變得這麼可愛。

  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什麼。

  騎士內心正經八百地分析,事實上卻是扶著雷獅的腰,對著毛絨絨的兔尾巴蹭了蹭臉頰,然後深吸了一口。

  「啊!你……」雷獅猛地一抖,洩出一聲輕吟,腰桿痙攣似地顫抖不停,手指在泥土地上抓出指印。安迷修察覺不對地抬起頭,發現瞥過來的紫晶色眼睛盈滿水霧。

  他頓時想起了什麼,把雷獅整個人翻了過來。

  面色潮紅的海盜緊咬著唇,兩條長腿折了起來,卻也沒辦法掩蓋牛仔褲上可疑的痕跡。

  「你……」安迷修啞口無言,他想起了兔子繁殖能力優秀的天性,眼前的敵手並未喪失理智,恥辱將他逼急了,直接抬腳朝著安迷修踹了過去,「滾開!」

  安迷修沒個防備被踹開來,湖綠的眼底混雜茫然與錯愕。雷獅掙扎著坐起身,他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血腥味總算是逼退了草食動物的掌控。他吼著安迷修讓他把武器收回去,後者愣了一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下身的濕濡和黏膩感證實了雷獅難以置信的猜想,電流燒焦了他身周的草地,他惡狠狠地瞪向安迷修,如果不是他現在提不起力氣,反擊肯定不僅如此。下腹部傳來異樣的情熱,雷獅半瞇著眼,暗罵了一句後更用力地踩著地面。

   「雷獅……我、抱歉。」安迷修有些無所適從,他收回了武器,雷獅的情況卻並沒有好轉,騎士知道這多半是由他導致而成,他便更加地抽不開身,「你還好嗎?我可以……」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把推倒在地,安迷修愣愣地看著雷獅喘著粗氣跨上來,手指二話不說的朝他的褲頭摸去,「閉嘴。」海盜紅著眼睛,帶著一種不管不顧的任性吼道,「你要不就立刻滾蛋,要不就負起責任來、哈解決,別磨磨蹭蹭的!」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雷獅撐著膝蓋把自己的牛仔褲和底褲一起扯下來的時候,情慾就已經把他的思緒燒毀了大半,他半張著嘴,眼神矇矓地看著重新挺立的性器跟內褲之間沾著剛射出的白濁。安迷修也木愣地看著,看得口乾舌燥。

  他對安迷修的褲子只會比對自己來得更粗魯,虧得騎士及時從海盜手裡搶回自己的褲頭,否則自己的小兄弟可有些不保。雷獅顯然被折騰得難受,一手隨意擼動了安迷修的性器幾下就往股縫裡塞,未被開拓的緊緻穴道連頭部都頂不進去,只在會陰處沾得水亮,還蹭到了尾巴毛上,惹得兩人都倒吸一口氣。安迷修咬著耳朵和他說這樣不行的,雷獅喘著氣讓他想想辦法,他才紅著臉沾了些內褲上的精液,兩根手指按著穴口探了進去。那兔尾巴大得像個放大十來倍的蒲公英,除了後穴裡的按壓,安迷修的拇指還有意無意觸碰的根部,雷獅被磨得眼淚出眶,自己舔溼了手指,扶著安迷修的肩膀就跟著急急忙忙地往後放。

  安迷修看他這樣子也跟著亂了套,下身的性器更硬,他不知道自己以什麼心情咬著雷獅的尖耳朵,那兩隻兔耳可憐兮兮地半垂下來,讓原本模糊不清的低語變得更加清晰。

  「浪蕩。」雷獅顫了顫,被這一個感慨般的詞喚回了一瞬的理智,他羞恥得不行,全身上下像被火燒了遍,安迷修卻還揉著他的兩邊屁股,擠壓著原本不屬於他的尾巴。

  「你可、沒有資格說我……哈啊……」他的眼睛瞇成一線,抽出身後的手指,指尖由後撫弄著對方堅硬炙熱的陰莖。指腹極富技巧地摩娑著內側靠近根部的位置,略長的指甲便時不時勾扯到恥毛,安迷修嘶了一聲,反射性地一巴掌拍在雪白得臀瓣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寶石般的紫眼睛因而落下兩滴淚珠,騎士覺得新奇,側過頭去舔他的淚痕,手指抽送兩下便牽著透明的淫液退了出來,沾得到處都是。

  進到裡面去的第一個想法是好燙。安迷修忍不住閉起眼嘆息,不知道跟兔子發情的狀況是否有關,未擴張完全的內壁緊緊吸著他的性器頂端,雷獅哼出幾聲鼻息,比起撕裂的痛感他的身體現在更渴望被狠狠貫穿,他向來擅長對痛覺麻木,卻能輕易地被情浪打敗。全數沒入的時候兩人都是舒服的喟嘆,這回總算不用雷獅催促,安迷修便自發地動了起來。

  他們兩人都只脫了一半的褲子,雷獅覺得熱把帽衫給脫了一半,掛在手肘上,安迷修替他把緊身衣捲到上頭,同時卻摟著他的腰親吻他的胸部,被親過的地方都活像是被火舌舔吻,海盜難受地搖著頭,把手放在棕褐色的腦袋上欲拒還迎。

  「哈啊、慢點……嗯……」雷獅皺起眉,體內的大傢伙毫無章法地抽插,他被頂得腿根向兩側滑開,幾乎快跪不住,安迷修還在玩弄他的尾巴,快感鞭笞著他的神經,前方的性器不斷蹭著騎士鍛鍊有素的腹肌。他在一次上頂中驚叫著軟倒下身子,尾巴被連同前列腺頂弄的快感攪得他意識不清。

  「發情的兔子……」安迷修一邊紅著臉呢喃一邊隔著衣物咬上了他的肩膀,雷獅半掛在他身上,只褪去一半的褲子讓他沒能自由活動腿部,他像是被固定住了關節任意操幹的人偶,他這麼想更覺得不滿,雷獅扯著安迷修的髮根強迫他抬起頭,盈著水光的紫眼睛對上了清泉般的綠瞳。

  「安迷修……哈、我是因為、這鬼玩意才嗯!發情……」他的話語被頂得零碎,卻還是字字清楚地落入安迷修的耳根,「那你呢?哈啊、你是因為什麼……嗯!」

  因為什麼才跟海盜做愛?

  安迷修斂下眼,他知道雷獅為什麼這麼問。他們兩人都未曾表明過某種變味的情愫,而海盜是個機會主義者,他在引誘,引誘安迷修親口承認是他先背棄了道義,不是海盜的強逼。這樣他就可以大膽放肆地去愛,大聲向世界宣告騎士在他面前的失敗,主導這份扭曲的戀情。

  「因為……」安迷修呼出一口氣,滾燙的氣息呼在雷獅的耳邊。那雙絳紫色的眼睛瞇細了,心臟跳得很大聲,像在為他即將收獲的戰果擂鼓,咚咚咚得比看見胡蘿蔔的兔子還要激動。

  安迷修咬著他的耳廓,把耳殼的紋路舔得溼漉漉的,溫暖的嗓音壓低,混雜著沙啞的笑意。

 

  「因為有隻兔子想被我幹。」

 

  雷獅瞪大了眼,他一時氣結,竟反而說不出話。他被安迷修壓倒在地,長褲被急吼吼地往下脫,火熱的肉柱又頂了進來,海盜怒火中燒地看向那雙眼睛,卻並沒有看見如他所言的抵辱,而是一脈的深情和隱忍。

  「嗯啊、混蛋……啊……!」他揪緊了安迷修的襯衫,幾乎要把肩膀上的衣料給撕碎,他的小心思被發現了,所以騎士故意迴避開來,雷獅還是惱怒,方向則已然不同。

  體內的巨物驟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隻字片語組不出完整的句意,安迷修卻聽得出來是在罵他。他扶著對方的大腿根又抽送了十來下,揉著雷獅的尾巴根將精液射在深處,後者顫抖幾下也嗚咽著到達高潮,存貨要比剛剛稀得多。

  安迷修喘著粗氣把自己退了出來,帶出的一部份液體黏答答地沾在尾巴上,讓雷獅皺緊了眉,情熱得以緩解,這鬼東西卻還沒消失,在碰觸間仍然敏感的不行。

  「你……」安迷修剛開口就看見雷獅抬手滑開了終端介面,用積分買了一間臨時房間。

  他滿身都是歡愛過的紅色痕跡,抬起眼皮看了安迷修一眼,意味不說自明。

  騎士先生乾咳一聲,雖然有些晚了,但還是確認了周遭都沒有人煙才抱起了自己的宿敵走進房間。

  都不是第一次了,彼此都熟練得引人發笑。

 

  清理完後讓雷獅躺上床,他就該走了。

  「你最好在明天到來前找個地方躲起來。」

  躺在床上的海盜這麼說,騎士回頭看了一眼,便看見他彎起嘴角。

  「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他如此宣告,兔耳朵還未消失,那雙眼睛就已經恢復了貓科掠食者般的銳利。

  「放心吧。」安迷修擰開門把,「在下可沒那麼容易被你殺掉。」他這麼說,走出了門,表面上恢復成了往日的騎士先生。

  安迷修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麼,在日落前躲到哪裡去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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